七两_Abyss

Abyss,幸识。 “一起去札幌吧” (小学生作文勿喷)

医患关系

(我居然因为六辑抽到双卡开心到忘记了,三分钟码文我好快乐

我会尽力把变歪的文风给掰回来的:-D有意见可以私信我或者评论呐(因为我觉得我好尴尬:-D

话多,找我聊天也🉑!!每天都会来看一看的

没有文笔 感谢观看!!看的愉快就好!!



  “呀伯贤你迟到了,赶紧进去吧。”边伯贤刚走到门口就看见金钟仁搭着都暻秀的肩说道。

  其实边伯贤准备走的时候还挺早的,他坐公交车,正好这一路又有挺多站的,一路上人也多,自己还差点晕车了。不过迟到总是不好的事,边伯贤也就整理了下衣服走了进去。

  扑鼻而来的是辣味。或许在金钟仁眼里会有香味,但边伯贤是无法接受这种味道的。

  没办法,他吃不了辣。

  一吃辣胃就受不了,也因此边伯贤好几年没有吃过火锅了。上一次吃辣应该是在大四毕业的时候和同学吃的火锅,吃了回家就开始疯狂找止痛药,然后大半夜地打车去医院拿药。从此就再也不敢碰辣椒这个东西了。

  “鸳鸯锅吗?”“谁还吃鸳鸯锅,都是油锅。”金钟仁也只是边伯贤来这里上班才交的朋友,又怎么知道边伯贤的习惯。不然就是和那个辛昤不相往来也不会来这儿。

  边伯贤见样子,反正走到这儿了也没办法说我回去了,这样多难堪。反而低下头在背的包里找有没有随身药物。翻了半天,才突然想起,下午还嫌麻烦把止痛药给拿了出来,现在正孤零零地放在办公室桌子上。

  金钟仁在门口推了边伯贤一把,示意他赶紧进去。一进门,就是一大股辣味,边伯贤忍了好久才没呛出来。随意地问了个好,道了个歉就坐下了。他挺不愿意的,没有多余的凳子了,只得挨着辛昤,只不过挪远了些。

  “伯贤,要喝酒吗?”“抱歉,不喝酒。”边伯贤冰冷地回绝了辛昤说一起喝酒的邀请,夹了一筷子菜在碗里,想了想,又转头对都暻秀说:“我不能吃辣,让金钟仁帮我掩护一下。”都暻秀瞄他一眼,拍了下金钟仁肩膀,小声说着。

  任务传到,都暻秀又拿起筷子继续夹菜吃。

  一顿饭,边伯贤吃的不少,但因为金钟仁给他做了掩护,所以这一顿还没有大四吃的那顿多。不过现在他觉得,还是回医院拿走药才行,不然这样估计也没法睡觉。

  八点半,辛昤还想邀请一群人去唱K,还特意单独走到边伯贤面前问他,又被拒绝。

  “抱歉,有事回趟医院。”边伯贤微笑着,算是赔偿吧。总不能垮着脸这么说。说完就直接走了,留下辛昤一个人站在店门口。

  “抱歉抱歉,全是抱歉……都是借口罢了。”


  边伯贤挺想赶车的,找个出租车总比走路快。但他总是这样,想打车的时候没有一辆车,不想打车的时候路上全是车。

  走路吧,快到了。

  刚走了一半,边伯贤就觉得胃里不舒服了。他却一直是能忍则忍的类型,只是放大了步子走。好像两三步就能到似的。

  十几分钟的路程硬是走了半个多小时。边伯贤都佩服自己。电梯门一打开就特别艰难地走向办公室。路上遇见几个护士,表面上很正常地打了招呼,但脸上的表情就能让边伯贤知道自己的脸色现在有多差。

  一进办公室,桌子上还没有。边伯贤有点暴躁了,什么破玩意,自己的东西还能不见。就赶紧出去找了个护士问是不是有人进过办公室。

  “没有,门都一直关着的。不过边医生你脸都白了,没事吧?”“下午是不是有什么病人想用止痛药?”也不知道怎么,边伯贤就觉得又是他们办公室另一个整天神出鬼没的医生拿的,到现在还没记住人名字,边伯贤都没能看见过几次。“噢噢,下午你们走的时候我看见那个什么什么医生来过,然后手里边拿着个药走了。但是我听见那个护士说,好像拿着去了朴病人的房间?”

  这人是要干嘛?边伯贤没时间扯了,再扯下去他能立刻“死”在这儿。不远,边伯贤几乎是用了全身力气打开的门,巧了,这药还真就在这儿。

  “没事儿干嘛叫医生拿药?好玩吗?”“敲门。”朴灿烈放下书抬头看了眼脸色苍白的边伯贤,心里有点疑惑,不过还是顺着问题回答了他:“那是我的,我不是一直摆在那儿吗?”“借我,我不……”边伯贤话还没说完就倒地上了,朴灿烈都来不及组织。

  这药,治心脏的。他给开的药结果都不知道。

  但现在又要怎么办。朴灿烈有些不爽,大半夜的不敲门进来,然后又莫名其妙晕倒了。放下书,抬手按下了按钮。

  护士着急地跑进来,以为朴灿烈怎么了,要不是铃按的太紧急,差点就喊上一群医生了。结果一进门,下次还是喊上医生来。

  边伯贤躺在地上,脸色苍白,还在流汗。护士赶紧叫了医生来,虽然医生也被吓了一跳,毕竟边伯贤在他们眼里永远是不知道劳累,感觉身体特健康的“三号医生”,还是将人安置进了病房,挂着点滴。

  朴灿烈看了眼时间,十点多,本应继续看书的,被这么一打扰看不进去了,反而有些困倦,就把书放在床头柜上,还把自己的眼镜放在书上。关灯,躺下。

  几次想闭眼睡觉都以失败告终。朴灿烈不困,他还很清醒,他还有些焦急,他都知道。

  他当然也知道是为了谁。

  边伯贤,一个医生,一个幼儿园时人人都想当的职业,最后真正做了这职业的又有几个呢?他还记得,自己幼儿园的时候对着老师的提问,特别冷酷地说了一声“老板”就继续去玩滑梯了。高中叛逆期的时候,觉得自家很有钱,谁都不看,朋友也没几个。然后一回家就挨骂,说什么怎么又惹事了,怎么这样不懂事。他只觉得自己酷的很,关上房门就拿起MP3听歌。

  放的却是抒情歌。

  那个时候的朴灿烈,叛逆至极,抽烟喝酒,唯我独尊。可是他也渴望有个人可以很温柔地爱他,是那种爱到骨子里的爱。

  结果到了现在,也没有一个除父母外真心的爱。总是靠外表,凭第一感觉选人而从不认真思考了解,都是肤浅的行为。

  等到了大学,朴灿烈才觉得自己当初有多垃圾,用大一的假期几乎改正了所有坏习惯。结果在大二发现自己的性取向,跟父母出了柜。父亲也抵触过一段时间,最后还是在母亲几个月的劝导下才接受,只是提出了条件:来公司。

  行,来就来。朴灿烈还真去了,然后就一直到现在,才遇见了真正意义上的“喜欢”。

  乱啊,朴灿烈把自己从有记忆开始的事都回顾了一遍,脑袋有点痛。翻了个身,睡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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